有什么虫子繁殖得很快,可以用来喂鸡的啊?
一、有什么虫子繁殖得很快,可以用来喂鸡的啊?
苍蝇繁殖的很快,幼虫可以用来喂鸡。百度可查:《苍蝇养殖技术》
昆虫饲养鸡,鸡容易寄生虫病。
蛆还有就是一种喂鸟的虫子叫什么我忘了我再帮你找找
二、我问问喂鸡。要用苍蝇还是用蝇蛆呢。
一提到苍蝇,人们总会把它跟疾病、污染联系在一起,可田金安专养苍蝇,并靠养苍蝇致富。
田金安是我市一名下岗职工,为了维持生计,他曾找过很多的工作,一直也没有挣到钱。喜爱读书看报的他无意中从报纸上看到一篇《养苍蝇走上致富路》的报道,文章中介绍了河北一位姑娘,利用苍绳的幼虫――蛆当饲料来喂鸡,仅一年时间就走上了致富路。之后不久,田金安又在中央电视台播出的节目中看到了养蝇姑娘靳任任苍蝇创造财富的信息,于是,他开始了养苍蝇的尝试。
2005年6月,田金安正式开始饲养苍蝇,没过多久,他便利用蝇蛆的高营养价值,办起了养鸡场。田金安介绍说,用苍蝇的蛆虫喂鸡,饲料成本可以降低一半,而且用蝇蛆饲养的鸡下的鸡蛋胆固醇低,也特别好吃,比普通的鸡蛋在市场上畅销。同时,蛆的副产品蛆壳也很受青睐,被一制造甲壳素的公司高价收购。养苍蝇半年来,这些看似不起眼的苍蝇为田金安带来了很大的收益。
田金安说,最初,看到在蝇箱里四处乱爬的蛆虫,自己浑身起鸡皮疙瘩。有时连饭都吃不下去。不过,时间一长,恐惧感便渐渐消失。他说,其实人工饲养的苍蝇是在绝对卫生的条件下发育成长的,它们是不带病菌的。
在田金安的养殖场里,我们看到一个个纱网里挤满了黑乎乎的苍蝇,很是壮观。田金安说,苍蝇在不同的生长阶段对食物的要求也不同,比如说,种蝇要吃奶粉加红糖,幼虫要吃麦皮发酵饲料。田金安开玩笑说:“人见人烦的苍蝇在我的基地里过上了‘贵族’的生活。”
绳蛆!
中央二台 放过!
用鸡饲料啊
三、喂鸡(完)
大黑和英俊逐渐成为了鸡群的领袖,也是毋庸置疑的焦点,尤其是大黑,无论做什么,都一定要走在鸡群的最前面,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骄傲和威严。随着天气不断回暖,院子里可吃的东西也多了起来,各种各样的昆虫都成了鸡们的美味快餐,农村有句老话,说鸡可以“降五毒”,“五毒”指的是蜈蚣、毒蛇、蝎子、壁虎和蟾蜍,也就是说,鸡不惧怕这五种毒物,且不惮于与其搏斗并吞而食之。我从小就对前四种爬虫敬而远之,一看见就忍不住浑身发毛,更别提近距离接触了,自从家里喂了鸡,尤其是有大黑和英俊在身边“护驾”,我自觉胆气壮了很多,因为我亲眼见过大黑率领着好几只公鸡从墙角里揪出来一条半米来长的小蛇,毫不畏惧地群起而攻之,你一嘴我一爪子,那条小蛇刚开始还奋力抵抗,不一会儿就软趴趴地认输了,被大黑它们啄食净尽。蛇尚且不是对手,蜈蚣之类就更不在话下,尝到了甜头,大黑们就天天在墙根旁、石头下、枯木底刨挖,发现一只消灭一只,什么千足虫、蜘蛛、蚯蚓、蚰蜒、鼠妇、土鳖子、毛毛虫、豆虫,甚至蛰拉毛子,全都一扫而光,连母亲准备的小米、玉米都不屑一顾了。我既佩服又感激,再也不用害怕这些讨厌的爬虫了,于是在心里就把大黑它们当成了好伙伴,不再仅仅是家里养的禽畜了。
放学之后,周末假期,只要是在家里的空闲时间,我都会想方设法给我的好伙伴们弄点荤腥解解馋。春夏时节,青壳螂、蜻蜓、蝴蝶、蛐蛐、蝉、蚂蚱……只要我能捉住的,都优先拿回家给鸡们享用,第一个有资格品尝的当然是大黑,大黑也清楚自己的地位,每次都毫不客气地头一个冲上前来,仰着脖子盯着我手里的美味,我喜欢把战利品抛起来,大黑总能一跃而起,准确地衔到嘴里,脖子一抬就咽了下去,动作优雅而利索。盛夏时节,苍蝇渐多,院子里种了几株高大的花草,有时候还会给鸡们一些残羹剩饭,吸引了很多品种各异的苍蝇,包括体型最大的绿豆蝇。这种苍蝇体型硕大,反应却奇快,院子里又没办法打药,只能用苍蝇拍驱赶拍打,有一次我无意中发现,打落的苍蝇好像很对鸡的胃口,于是灵机一动,找了一段自行车气门芯皮筋,右手拽紧一头儿,左手往后拉,对准苍蝇猛地松开左手,十有八九能把苍蝇打个措手不及。从此我一发不可收拾,每天都拿着皮筋打苍蝇,打落一只,大黑就跟着啄食一只,直到它吃得心满意足了,这才轮到其他同伴,如果哪只公鸡胆敢抢先,大黑就支棱起半边翅膀,低沉地“咕咕”吼叫着,怒发冲冠地冲向对方,毫不留情地驱离自己的势力范围。有一回,我不小心踩到了光腚鸡的爪子,它疼急之下冲我咯咯直叫,还要作势向我扑咬,却不想被旁边的大黑看了个正着,大黑岂容它对小主人如此放肆,立马摆出了战斗架势,脖子上的羽毛像斗鸡一样根根挺立,二话不说就扑向了光腚鸡,把它撞得一个趔趄,灰溜溜地跑开了。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觉得大黑更漂亮更可爱了,都说动物不懂感情,可这小小的鸡为什么就懂得保护主人呢?
一转眼就到了深秋,眼看着这群鸡都已成年了,母亲平常喂的都是上好的粮食,我又经常给它们开小灶,公鸡健壮威武,母鸡温顺胖乎,来我家串门的邻居都翘大拇指,夸我家的鸡养得好。可鸡不能永远喂下去,总要让它们发挥价值,父母商议过后,还是决定选个合适的时候宰一只给我补充营养。说心里话,亲手养了大半年,几乎朝夕相伴的一群小生命,我真不忍心把它们变成餐桌上的一道菜,但一来拗不过父母,二来也确实难以抗拒肚里的馋虫,犹豫再三还是同意了父母的意见,但我坚决反对把大黑、英俊和光腚鸡也列入黑名单。杀鸡、吃鸡的过程不必详述,鸡群的数量一天天减少,大黑它们三个越发地孤单,它们的情绪似乎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入冬以后,鸡窝里只剩下了大黑、英俊、光腚鸡,还有另外两只公鸡,其余的要么进了我的肚子,要么送给了隔壁关系最好的邻居。对于大黑它们,我说什么也不舍得宰杀,父母怎么劝我都不同意,可突然有一天,大黑毫无征兆地发了疯,如同当时保护我一样支棱起翅膀向我扑来,吓得我赶紧躲避,可它还是不依不饶,凶狠的冲我穷追不舍,父亲赶紧抄起棍子把它赶回了窝里。我这才意识到,看着同伴越来越少,在大黑小小的脑袋里,对我的感情也许早就悄悄地变化了,甚至已经滋生了报复心理,我早该想到这一点啊!父亲一怒之下,当天就把大黑交给村里的厨师宰掉了,我很喜欢吃鸡,但我拒绝吃我的大黑,哪怕在生命的最后一天,它曾经试图攻击我,因为我想,即使是如此卑微的生命,即便它无法左右自己的命运,也应该有它表达不满和抗争的权利。
后来,英俊被母亲送给了我初三的英语老师,光腚鸡送给了我初三班主任,另外两只公鸡,好像是作为年鸡上供用了。
从此,我家再不喂鸡。
李虎,2019年4月5日于济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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